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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新日终于结束,两人送走最后一位客人,脸上的表情都僵了。
算是理解了之前为什么有人会吐槽柜台小姐姐们会假笑,就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这一天下来,她两个脸上某块肌肉指定是有了毛病,一阵阵的发酸。
“哦,我下巴有点疼,我有工伤了,我要报工伤。”
“扯吧,又说我听不懂的话了,今日我准备请曾家人去你一直想去的那个吉顺酒楼,你可愿意?”
今日有明楼的操作在旁,虽说没有大卖,但一天下来也出了二十几单。
明楼给的参考价,刨去成本,她们绝对可以说是小赚一笔,而且客人普遍观感都不错。
段觅觅别提有多开心了,然后想着以后保不齐会经常赶工,这就少不了麻烦曾家人。
瞅着这个绝佳机会,该是要正式的谢谢人家一次的。
“本来想着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店主他们能去更好,但咱这谱子太小了,就先不请那三尊大佛了,日后有个合适机会,咱们再好好谢谢人家。”
沈曼挑眉,她没意见,感谢人家也正当。
但就是吧,还不知道大当家那边和府衙联系得怎么样了呢。
“大当家的可要抓把劲了,早前说的事可都还没个说法呢。”
“一码归一码,人家白白给了人,帮咱们干这干那的,我们不过就是回了点自己做的手串。”
“我脸皮子薄,这事以后还得再提提,人家可帮了大忙。”
这话不假,她们这小柜台前前后后的那些个摆件,花束,包括一些个陈设,全都是明楼暂借给她们的。
人没要钱,还让身边人专门花了时间给她们摆上。
嘛,这都是人情,但沈曼给他们的东西也不孬啊。
不过就是现在还没见成效罢了。
她可不会怯场,她不欠人家的。
“去不去?”
段觅觅做最后确认,她是打定主意要请的。
这手里能生钱了段觅觅这一阵子凹下去的个性就开始冒头。
真就跟船一样的,水涨了船也高昂,水落了这船也低落。
但沈曼瞧着挺开心的,她本来就不太能接受身边的人受苦受难。
骨子里的毛病了,她怕那些苦难和不开心是因她而起。
嗯,不是怕,是讨厌。
她讨厌自己成为别人的负担。
“去啊,早就想去了。”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
...
两人回去的时候曾家已经准备好做饭,恰好米都洗了,就是还没生火。
段觅觅一看赶紧要拉人走,曾如兰一边不是很明白现状,但她也被沈曼推着后背往外走。
“这...这是干嘛啊?”
“姐姐要请吃饭,曾姐姐和曾婶帮了大忙,待会拉着曾叔,咱们一起去吉顺酒楼。”
“吉顺酒楼?”
曾如兰眨眨眼睛,那可是名店。
“不用了吧。”
“要的,要的。”
段觅觅拉着曾婶,沈曼推着曾如兰,根本不给她们说不的机会。
“哎,哎,他姐姐,咱们这都拿了工钱的,可不好有脸皮子再去酒楼吃饭。”
曾婶一边听明白了赶紧推脱,她们本来一天不过十几个铜币的收入。
这两姐弟来了没几天,她们就得了好几个银币了,可不能再和人家要吃的要喝的。
“哎呀,莫要墨迹了,我想请,我觉得该请,您和曾叔就当给我个面子。”
段觅觅手劲一直都挺大,这赚钱了之后气也不虚,拉着人就往外走,等到了曾叔的铺子那里,左右又拉着曾叔一起,最后一行五人直接去了吉顺酒楼。
就这地方,沈曼自从来吃过一次五花肉之后就念念不忘,它味道不一样好伐,就非常好吃的那种味道,肥而不腻。
沈曼一度觉得他们店里的猪肉和她平日里在菜场里买的猪肉都不一样。
但价格确实也不低,以前沈曼没概念,但等自己买过肉之后才知道,那几块肉六银币真就是顶格的价格。
她们银器定价在七个银币左右,金器定价在十五个银币左右,木簪子便宜,一个虚高了往两个银币上定价的。
她们做的那绒花只是金属花瓣要点成本,但那也不过是一点点,其他的根本不贵。
这还得是明楼胆子大,直接让她们定的这些个价。
她们今日凑着明楼给的流量,一天出单二十三个单品,纯入账的收入是一百九十八个银币,其中大多数是些珠串,手环,耳环之类的小件。
很多客人都在观望,正常现象,谁会一开始就买贵的,肯定是先买点小东西试试水。
一百九十八银币也就是一千九百八十块钱,一份猪肉,切成五六块就六十块钱,这都够得上她们一件银器的价格了。
这怎么不算贵呢!
所以后来沈曼没太敢说要来这边吃饭,感觉随便点两个菜就能上百块。
要知道她们房租才三百块,顺便曾婶给人家洗衣服每天才十几个铜币,也就十几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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