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痛感特别明确,李思凝咋就折腾到这种程度?
捉蚂蚱都没她下手这么狠,我都疼得厉害,要是出了什么闪失,往后的日子可咋办?
痛得我忍不住喊出声,这丫头!这不是在报复我吗?
我眼眶都湿了,眼泪随时会掉下来,哪能让她这么乱来。
到现在她还死死攥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盯着我。
我火一下就上来了,板着脸吼道:
“松手,你干嘛呢?”
我猛吸一口凉气,那处传来的刺痛让我直皱眉。
被我这么一吼,她慌乱中反而捏得更紧,随后才赶紧放开。
她急忙赔礼:
“对,对不起!剑哥。我,我是故意的——”
“不对,我不是故意的!”
她退到旁边,低头站着,双手搅着衣角,像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
看她那模样,我又生出几分怜惜,实在下不了重手。
这女人虽讨厌,可这荒岛动不动就要命,我真没法跟她算太细。
好在我并没受伤,只是被她攥得生疼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
“行了,你去挖点野菜,其他让我来。”
她既然跟着我们进了洞,我也不好赶她走,来都来了,就分工干活,省事。
于是我把抓来的蚂蚱什么的全递给她,吃的都交给她处理,我则去找干柴生火。
眼下只能暂住这山洞一阵,多备柴火还是有必要的。
别说防兽,我们做饭也得用火。
我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所以必须分头干。
就这样,我们在洞里一呆就是差不多一个星期。
沈蔓身上的伤口差不多愈合了,只是那神神叨叨的毛病还没好。
当然,她也有清醒的时候,一清醒就正常,不清醒就疑神疑鬼。
“坏蛋,我腰上的伤是不是你咬的?”
不知道她脑子又抽什么,刚才还好好的,转眼就发作。
说我咬的?谁能咬成那样?那分明是黑熊爪印好吧!
她开始胡言乱语,我懒得搭理,早习惯她这种疯样。
可能见我不应声,她更恼了,抄起旁边的一块石头朝我砸来。
我赶紧闪开,她犯病时我都得提防着,一刻不敢松懈。
她又要捡火堆里没烧透的木头扔我,要让她闹下去可不得了。
“住手!你再扔试试看?”
我凶巴巴指着她,瞪大眼吓她,只有这样她才记得怕。
果然,她瞅见我不好惹,举到肩上的木棍一时间不知往哪放,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她犹豫着,小脸涨红,气鼓鼓的。
“放下。”
我的声音依旧冷硬,把沈蔓吓得一哆嗦。
她都快哭了,拉着脸急急地说:
“你凶我,大坏蛋,你竟敢凶我,呜呜呜……”
“别动!再动我可真不客气了。”
她眼泪都快掉下来,情绪特别激动。
我本就吓唬她,往前走了两步,见她那样,我知道再靠近一步,她肯定失控把东西砸过来。
“行,我不过去,你把木棍放下。”
“你,你真不过来?”
她仍忐忑地确认,以为我会哄她。
我对她点点头,目的达到,也没必要再刺激。
我干脆坐到地上,不再看她,她这才把木棍放下。
李思凝一直在旁边看戏,插不上话。
这几天她倒挺老实,要找吃的就跟我出去,几乎不用我催。
看到我拾柴,也主动帮忙。
她既没偷懒,也没再伤我们,我自然对她放宽了些。
“思凝,过来。”
我招手让李思凝替沈蔓上药。
现在有她在,我肯定不好亲自给沈蔓擦药。
李思凝没反对,也没多话,我说啥她就做啥。
这几天下来,我对她的警惕心松了不少。
“你俩就在这待着别乱跑,我想进里面看看。”
那条通道我一直好奇,这几天琢磨了好几次想进去。
只是沈蔓没彻底恢复,我怕里头有危险冲出来伤人。
现在她基本没事,我才下决心进去探探。
“剑哥,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李思凝这几天听话得很,没想到要跟我进洞。
我看了看她,又瞅沈蔓,还是不放心,里面啥状况都不明,怎么让她们冒这险?
这不合我性子,当场回绝了她。
她也无话可说,被拒后就安静了。
“你就好好照顾沈蔓,别搞事。某些错一次两次可以,三四次我可不包容,听懂没?”
这算对她最后警告,再犯就别想跟我走一块,更别靠近。
李思凝脸红红地点头,不敢吭声。
我拿了两支火把,朝通道深处走去。
通道狭窄,顶部还挂着蜘蛛网,看样子人或野兽很少到这来。
里面到底有啥谁也说不好,也许啥都没有,也许有宝贝。
通道里黑漆漆的,要不是火把,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走了好一截才见到一点微弱的光,还阴森森的。
通道往下倾斜,好不容易平缓,可地面湿滑,还积着水。
我摸着石壁往上看,水顺着裂缝滴下来,怪不得这么潮。
刚走两步,身后“滴答”水声吓我一跳。
不时还有冷风从上方缝隙吹进来,再加上水滴声,背脊直发凉,让人发怵。
我甚至想返回,就在这时,脚下一滑,整个人顺着斜坡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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