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圣钉余秽引龙嗔,戾气冲霄祸劫深。
山河鼎裂灵光黯,地脉鸣哀戾气酝。
故纸尘封揭秘史,宗谱血证现遗痕。
南归一脉今犹在,国安锋刃破迷云!
剧痛中,秦古阳见骇人真相:自己掌心血纹原是玉圭裂痕的拓印,而圭身裂痕深处——赫然流淌着文天祥狱中血书的《正气歌》字句!血字游出裂痕,在虚空结成金锁链捆住传国玺。玉玺暴怒震荡,迸出蒙元国师八思巴的诅咒:“得器者失德,守德者...呃啊!”
金链绞碎玉玺刹那,秦古阳七窍溢血。郭沁瑶的螭龙镯突然炸裂,碎片刺入他掌心血纹。血光冲天处,传国玺残骸重组成一方粗陶——正是尧帝禅位时捧的土钵,钵底刻着八字陶文:“民为器本,德作鼎魂。”
陶钵坠地碎裂,碴口渗出粟米清香。众人恍见神农氏在黄河畔播种,穗芒间升起未刻字的玉圭雏形...
秦古阳掌心拓印与玉圭裂痕同源,羊皮卷焚尽后凝成传国玉玺虚影,却被文天祥《正气歌》所化金链绞碎。
玉玺碎裂后重组成尧帝禅位土钵,钵底八字“民为器本,德作鼎魂”随钵体坠地碎裂。
碴口处粟香弥漫,坠地粟粒瞬间生根抽穗,穗浪翻滚间升起一块无瑕玉圭,圭体空茫,独待天命新章。
粗陶土钵坠落,四分五裂。碎片飞溅,激起尘埃,一股悠远醇厚的粟米清芬弥漫开来,霎时充盈鼻腔,沁人心脾。那气息如此古老,带着黄土的温厚与阳光的灼热。
众人尚在惊愕之中,一粒饱满金黄的粟粒从那最大的陶片碴口滚落,悄无声息地坠入地面尘埃。刹那间,那粟粒竟如活物般扭动伸展!细弱的嫩芽破壳而出,急速向下扎入泥土,向上撑破空气。茎杆抽长,叶片舒张,穗苞鼓胀……不过几个眨眼,一片沉甸甸、金灿灿的谷穗已然亭亭玉立,饱满的颗粒压弯了穗头。
这株粟穗如同一个无声的号令,更多生机从碎裂的陶片碴口奔涌而出。一株,十株,百株……粟、黍、稻、麦、菽,五谷之苗破土而出,奋力拔节,滋滋作响。转瞬之间,众人脚下已非坚硬石地,赫然化作一片流淌着生命汁液的微型沃野。穗浪翻涌,金光浮动,浓郁的谷物芳香几乎凝结成实体,温柔地将所有人包裹其中。
穗浪中心,金光骤然凝聚,一道柔和的辉光自谷丛深处升腾而起。波动的穗芒里,一块玉圭缓缓浮现。它通体无瑕,莹白温润,毫无雕琢痕迹,不见半点字迹铭文,纯净得如同初凝的冰雪,又似黎明前最澄澈的天空。它静静悬浮于摇曳的五谷穗尖之上,光芒流转,空茫而深邃,仿佛一面映照天地的明镜,等待着第一笔天命刻下。
“无字之圭!”陈教授失声惊呼,话音未颤,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不敢亵渎这初生的神圣,“禹铸九鼎,卞和献玉,皆为载体。真魂……真魂竟在这孕育万民的黄土稼穑之中!”
宋老枯瘦的手紧握藤杖,浑浊老眼死死盯住那沐浴在穗芒霞光里的无瑕圭璧,喉结滚动,嘶哑道:“‘民为器本,德作鼎魂’……尧帝捧钵,禅让天下,根基便是这粒粒粟米养活的万民!鼎魂圭魄,不在金铜,不在玉髓,而在……而在人心所托之德!”他手中藤杖猛地顿地,杖身竟发出低沉嗡鸣,杖头一点微不可察的嫩芽倏然萌发,青翠欲滴。
众人心神皆被这无字圭魄摄住,一时周遭死寂,唯有谷穗在无声微风中摩挲作响,如远古的私语。郭老爷子面色苍白如纸,方才割掌引动羊皮卷“器”字坍缩的旧创犹在渗血。他凝视那空茫圭体,眼神锐利如鹰隼,忽地一步踏前,染血的左掌再次伸出,毫不犹豫地按向那悬浮在穗浪金光中的玉圭!
“爷爷不可!”郭沁瑶惊呼,腕间螭龙玉镯虽已炸裂,肌肤上残留的诡异灼痕却骤然刺痛。
迟了!郭老爷子布满皱纹的指尖已然触到那纯净圭面,掌心残血瞬间被吸噬一空。
“轰隆——”
并非雷霆巨响,而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剧烈震荡!郭老爷子身躯剧震,双目圆睁,瞳孔深处似有滔天洪流奔涌而过。众人眼前光影急速扭曲变幻。
欲知后事如何 且待下回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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